真的,三個月很快就過了──夏以芙這麼安慰自己。
反正只是當女奴嘛!女奴的工作是什麼?不就是端端茶水,服侍他就寢、幫他穿衣服而已嗎?
真的,夏以芙想得很單純;可是不到三天,她就覺得自己真的很單「蠢」。
真的,三個月很快就過了──夏以芙這麼安慰自己。
反正只是當女奴嘛!女奴的工作是什麼?不就是端端茶水,服侍他就寢、幫他穿衣服而已嗎?
真的,夏以芙想得很單純;可是不到三天,她就覺得自己真的很單「蠢」。
嚴君棠真的說到做到,沒幾天嚴府就辦起喜事來了,每個僕人談論的皆是方念雲的婚事,喜氣洋洋的氣氛刺痛了小七兒的眼。
自從那天在書房被拋下後,她就一直待在房裡,沒出過房門一步,而嚴君棠也沒回過房,他們有好些天沒見過面了。
他這幾天是不是都跟方念雲在一起呢?
小七兒不想離開嚴君棠。
雖然他只是不得已才娶她的──這句話她記得一清二楚,怎麼也忘不掉──可是她還是不想離開他,她想待在他身邊,就算他不喜歡她也沒關系,就算要與方念雲共侍一夫,她也甘願。
咬著唇瓣,小七兒這麼告訴自己。
處理完公事,嚴君棠提早回到嚴府,立刻前往房間,打算哄哄可愛又倔強的小妻子。
想必他下午像對孩子似地命令她,一定惹得她不滿了,想到她那時鼓著小臉微怒的模樣,他忍不住揚起一抹寵溺的笑容。
「小七兒。」推開房門,卻沒看到心裡的可人兒,他挑了挑眉,笑容立即消失。
清晨,天蒙蒙亮著,小七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。
一入眼,是不熟悉的紅色床幔,她眨了眨眼,愣愣的,還沒從睡夢中回神,鼻間嗅著濃郁的腥甜味,有點讓人害羞的氣味……
而她的身體也又黏又膩,帶著一抹酸疼,尤其是那個地方……
微涼的空氣拂著雪白的肌膚,讓小七兒迷蒙的理智勉強清醒,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床上,全身赤裸有如初全的嬰兒,而嚴君棠正以火熱的眼光注視著她。
她垂下眼,害羞地想以手遮住身子,臉上的紅暈染到玉頸,甚至還有往下燃燒的趨勢。
確定婚期後,蘇嚴兩家如火如荼地準備婚事,這件婚事引起南北兩城的關注,畢竟是兩大首富聯姻,轟動了兩個城鎮,每個人一見面都忍不住要談論這件事。
可是,更轟動的事情卻在蘇府發生了──
就在婚典的前兩天,蘇絳兒竟然趁著半夜逃家了,還留下一封信,說婚事不取消,她就不會回家。